第(2/3)页 “娘娘这性子,还真当是与韵儿姑娘越来越相似。” “相似?何处相似?韵儿才不会像她这般胡闹,惹人恼怒。” “许是日子久了,陛下都忘了,可奴才还记得清清楚楚。” 白兰顿了顿,笑道:“陛下还是皇子时,平日里出宫见韵儿姑娘。你们二人一见面便吵嘴,吵个不停。每每陛下被气得脸色难看,韵儿姑娘又会做出些什么奇怪的事儿来,逗得陛下笑个不停。” 白兰一番话,倒是让贺兰雍仁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他叹息一声,“许是朕年岁大了,受不住她这样的折腾了。” “又或是,这宫中各位娘娘都是事事依着陛下,即便下面波涛汹涌,也只让陛下瞧见了表面的风平浪静。这么多年,陛下早已经习惯了这样无须忧心的日子。皇后娘娘与她们不同,想的不同,做的也不同。” “哼,有何不同,不过是为朕找麻烦罢了。” “依奴才所见,各宫的娘娘将陛下看作陛下,但皇后娘娘却将陛下看作了夫君。陛下做什么,各位娘娘便是再有不满,也是不敢说一句陛下的不是。但娘娘敢。所谓忠言逆耳,大抵便是如此吧。” 想想萧嫣的所作所为,倒还真如白兰说的一般。 贺兰雍仁又细想了想今天萧嫣与他争辩的那些话。 “今日皇后说得你可听到了?她怪朕偏袒皇子公主,对宁家姑娘失之偏颇,你如何看?” 白兰垂着头,想了想。 “奴才哪里懂得这些,只知晓陛下所做自有陛下的道理。唯独可怜了瑶瑜殿下,只怕此事过后,那两位公主会更仗着陛下的宠爱……” “朕知晓了,容朕想想。” - 深夜。 听闻贺兰棠来了,已经睡下的五叔急匆匆地披上了衣裳,来到了春水的屋子里。 一推开门就见春水跪在地上哭,令他着实吓了一跳。 “小姐,这,这是做什么?” 贺兰棠用手背揉了揉自己发沉的眼皮。 自打她过来,春水就跪在地上开始道歉,说自己辜负了她的期望之类的。 只因为她同那里丞起初都说好了,将四百两银子一分没留的交给了里丞,结果里丞却翻脸不认人。 即便贺兰秩都过来了,那里丞就是喊冤,打死不认。 这事儿本就和贺兰秩没有多大的关系,春水又拿不出什么实际的证据,所以便只能认了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