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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说，温尔就慌乱的握住她的手臂，“不用。”

    他看了她一眼，又眼眸微颤移开，“我没事。”

    鹿萌看他现在的样子，有点不信，“真的？”

    温尔闭眼点头，“真的！”

    鹿萌听他这么说，只好歇了去叫玛尔塔向长的心思。

    她去拿了个一次性卫生湿巾递给他，“先擦擦汗吧。”

    温尔接过。

    鹿萌又给他倒了杯水，“你感觉怎么样？”

    温尔拿水的手一抖，有点不确定她问的是什么，“什么？”

    “就是我帮你疏导的感觉啊？是很痛苦吗？”

    他出了一头的汗，看着好像很难受。

    温尔拿水的手握紧，不知道该怎么说。

    鹿萌凑近他，“是吗？你怎么不说话呀？”

    温尔吓了一跳，看向她的眼中带上了些许慌乱。

    向来冷淡的双眼，这时候有些湿漉漉的，竟然很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鹿萌不由得觉得心跳加快。

    温尔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羞耻，“不痛苦。”

    鹿萌回过神，为自己的心跳加快心虚，忍不住尬笑两声，“不痛苦就好不痛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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