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杀啊!”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街上到处是奔跑的人群。 一个老妇人抱着米袋,蹒跚着往家走:“总算能让孙子吃上一顿饱饭了...” 城中的富户们四处逃窜。有人躲进寺庙,有人翻墙逃走。 “抢啊!”暴民们涌向钱庄。银票和铜钱撒了一地。 一个书生站在街角,看着混乱的场面:“这是要变天啊...” 城中的粮商被揪出来游街。他们浑身是伤,脸上涂满墨汁。 “还我儿子命来!”一个老妇人抱着粮商的腿不放。 城南的布庄起火了。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杀光这些害人精!”暴民们继续涌向前。 一个老兵扔下长矛:“不干了,我要回家!” 城中的钟声还在响着,回荡在每个角落。 “打死这些狗官!”人群中又响起怒吼。 山东济宁运河码头,一艘破旧的粮船缓缓靠岸。船舱里传出低沉的议论声。 “宁远的兄弟们已经动手了。”一个瘦削的船工摸着胡茬说道,“咱们还等什么?” 船舱深处,一个独眼老者敲着烟袋锅:“等各地都准备好了。这次可不是单打独斗。” 河岸边的柳树下,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正在分发黑面饼。饼里夹着纸条。 “记住,明晚子时,听到钟声就动手。”为首的汉子压低声音说。 扬州城外,一群乞丐聚集在破庙里。他们面前摆着一幅残破的地图。 “盐商的仓库在这里,衙门在这里。”一个独臂乞丐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先断了他们的后路。” 庙角落里,一个老尼姑数着佛珠:“阿弥陀佛,这是造孽啊。”她的袈裟下,藏着一捆火折子。 徐州城中,一个卖艺的老汉正在街头吹笛。笛声婉转,暗含密码。 “明日午时三刻,城南聚义。”路过的脚夫们互相使着眼色。 湖广襄阳,一群挑夫正在码头装卸盐袋。他们的扁担上刻着暗记。 “官府的人太狠了,连盐都要加税。”一个挑夫啐了一口,“早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河南开封,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正在叫卖:“卖胭脂呀,卖花粉呀!”他的货篮底下,藏着尖刀。 “大哥,宁远那边真的成功了?”一个年轻人凑上前问。 货郎眯着眼:“咱们的日子,总不能就这么过下去。” 浙江嘉兴,一群织工聚在作坊里。织机的声响掩盖了他们的谈话。 “丝绸行会的人太黑心了,”一个老织工叹息道,“连口饭都吃不上。” “听说各地都在准备,”另一个织工低声道,“咱们也该行动了。” 江西南昌,一个算命先生正在街头摆摊。他的命盘上画着特殊的记号。 “这是个大凶之日啊,”他故作神秘地说,“但对穷苦人来说,或许是个机会。” 福建泉州,一群渔民正在修补渔网。网眼的编织方式暗含信息。 “海上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个老渔民说,“就等一声号令。” 广东佛山,铁匠铺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工匠们正在打造农具,但形状怪异。 “这些都是要命的家伙,”铁匠擦着汗说,“可不能让官府的人发现。” 山西太原,煤矿坑道深处,矿工们正在密谋。油灯的光芒照亮他们黝黑的脸。 “地下全是暗道,”一个老矿工说,“官府的人根本不知道。” 陕西西安,一群挑担的汉子正在城门口排队。他们的担子里装的不只是蔬菜。 “城里的兄弟都等着呢,”一个汉子小声说,“就等着这批'菜'了。” 四川成都,茶馆里座无虚席。说书人正在讲述宁远的故事。 “这才是开始啊,”他意味深长地说,“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云南昆明,马帮的驿站里,几个马夫正在喂马。马鞍下面藏着密信。 “山高路远,消息总是慢半拍,”一个老马夫说,“但这次咱们可不能落后。” 贵州贵阳,一群苗族猎人正在磨箭。箭头上涂着特殊的花纹。 “山里的兄弟们都等着呢,”一个猎人说,“就等这个信号。” 广西桂林,竹林深处,一群竹农正在编筐。竹篾的编法暗藏玄机。 “城里的富户们,”一个老竹农冷笑道,“也该尝尝苦日子了。” 湖南长沙,码头上的纤夫们正在拉船。船上装的不只是货物。 “水路都通着呢,”一个纤夫说,“消息传得比官府还快。” 安徽芜湖,茶园里的采茶女正在歌唱。歌词里暗含密语。 “春茶好啊,春茶好,”她们唱道,“春天该有个了断了。” 江苏苏州,绸缎庄里的伙计正在打包。包裹里夹着密函。 “这批货要快些送出去,”掌柜低声说,“再晚就来不及了。” 山东济南,一群石匠正在凿石。石块上的花纹是联络的暗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