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川的商人们已经开始分赃,计算着即将到手的利润。 “这次发了财,”一个商人说,“够咱们吃喝几辈子了。” 安徽的茶商们也坐不住了,开始大量收购新茶。 “反正他们也喝不起,”一个茶商说,“咱们就等着卖个好价钱。” 江苏的绸缎商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到处收购存货。 “这些绸缎,”一个商人说,“等价钱翻几倍再说。” 山东的商人们已经开始打点官府,为囤积做准备。 “那些官老爷们,”一个商人冷笑道,“还不是要分一杯羹?” 河北的商人们更是胆大,连朝廷禁令都不放在眼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商人说,“怕什么朝廷?” 各地的商人们都在行动,物价节节攀升,百姓们的日子越发难过。 “这些商人真是丧尽天良!”一个老农愤怒地说。 但商人们毫不在意,继续着他们的勾当。利欲熏心,让他们忘记了良知。 “再等等,”扬州盐商赵怀玉看着账本,“很快就能大赚一笔了。” 苏州码头的夜雾弥漫,唐永昌站在仓库门口,望着船工们搬运货物的身影。 “动作快点,天亮前必须装完。”他压低声音催促道,手中的纸伞遮住了半边脸。 一个船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老爷,这些货真要运去扬州?那边可都是官府的人。” “少废话。”唐永昌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办好了,还有重赏。” 码头上,十几个壮汉正在搬运丝绸布匹。箱子里还藏着江南特产的茶叶、瓷器。 “老爷,不好了!”一个帮闲跑来,“有官兵巡逻过来了!” 唐永昌面色一变:“快,把货都藏到夹层里。” 船舱深处,早已挖好了暗格。工人们手脚麻利地将货物塞进去,上面盖上一层稻草。 “站住!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巡逻的官兵举着火把走来。 唐永昌上前作揖:“小人是布行掌柜的,这是要运去扬州的货物。” “运货?这么晚?”领头的官兵狐疑地打量着船只。 “是啊,赶着明早的市集。”唐永昌笑着从袖中掏出一包银子,“大人辛苦了。” 官兵掂了掂银包,挥手道:“去吧,小心点。” 等官兵走远,唐永昌擦了把冷汗:“继续装货,快点!” 船工们加快了动作,但有人小声嘀咕:“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闭嘴!”唐永昌厉声道,“想想赏银的事。” 突然,远处传来更多的脚步声。 “不好,是水师的人!”一个帮闲惊慌道。 唐永昌咬牙:“准备开船,其他的货等下次再运。” 船工们手忙脚乱地解开缆绳,船只缓缓离岸。 水师的火把已经能看到了,唐永昌躲在船舱里,心跳如鼓。 “那艘船,给我拦下来!”岸上传来喝令声。 船工们奋力摇橹,船只在夜雾中渐渐远去。 唐永昌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皱起眉头:“这条线已经不能用了。” “老爷,那咱们以后怎么办?”一个老船工问道。 唐永昌沉思片刻:“去找郑芝龙的人谈谈。” 船舱里,几个商人正在清点货物。一个商人问道:“这批货能卖多少银子?” “至少翻三倍。”唐永昌算了算,“够我们吃一年了。” 船只在夜色中航行,偶尔能听到岸上巡逻的脚步声。 “老爷,前面有暗礁。”舵手提醒道。 唐永昌点头:“小心点,别把货撞坏了。” 船只在暗礁间穿行,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突然,一阵风掀起了盖在货物上的稻草。 “快盖住!”唐永昌急道,“别让岸上的人看见。” 船工们手忙脚乱地重新盖好,但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 “老爷,这活太危险了。”一个年轻船工说。 唐永昌冷着脸:“想想赏银,做完这票就发财了。” 船只继续在夜色中前行,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前面有灯!”一个瞭望的船工低声喊道。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听见橹声在水面上轻轻划动。 那盏灯越来越近,终于能看清是一艘渔船。 “是自己人。”唐永昌松了口气,“给他们打个暗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