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个狱卒上前,却被杨嘉谟躲开。 “张大人。”他继续说道,“您的儿子收到玉佩了吗?” 张世杰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 杨嘉谟的声音越来越大:“诸位可知道,为什么东林党能存活至今?” “因为我们早已渗透进每一个角落!” “从六部九卿到地方官员,从边关将领到京城禁军...” “闭嘴!”张世杰怒吼。 杨嘉谟却不理会:“甚至皇室宗亲中,也有我们的人!” “立刻行刑!”张世杰厉声命令。 刽子手举起大刀,寒光闪烁。 “等等!”杨嘉谟突然喊道,“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 张世杰犹豫片刻:“说。” 杨嘉谟转向东方,高声道:“三日之期已到,点灯!”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亮起一盏灯火。 紧接着,第二盏、第三盏... 整个京城,灯火如星,渐次点亮。 “这是......”张世杰瞳孔收缩。 杨嘉谟放声大笑:“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力量!” “行刑!”张世杰怒吼。 刽子手手起刀落,杨嘉谟的头颅滚落在地。 但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未消。 远处,更多的灯火亮起。 一个信使匆匆跑来:“大人!边关急报!” 张世杰接过军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吴三桂...叛变了?” 又一个信使跑来:“大人!江南告急!” 紧接着是第三个:“大人!西北告急!” 第四个:“大人!东南告急!” 张世杰看着满城灯火,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些灯火,是叛乱的信号。 杨嘉谟的死,是一场戏。 真正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王承恩突然跪地:“陛下!微臣有罪!” 张世杰看着他:“你果然...” 王承恩颤抖着取下脖子上的玉佩:“这是先帝赐下的...” “为什么?”张世杰问道。 “因为......”王承恩苦笑,“这是大明的根基啊。” 又一个信使跑来:“大人!福王起兵了!” 紧接着:“潞王也起兵了!” “桂王也......”信使的声音戛然而止。 张世杰看着地上的人头,杨嘉谟依然在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杨嘉谟说东林党不会灭。 因为东林党,早已成为大明的血脉。 砍掉一个头颅,会有千万个头颅长出来。 远处的灯火越来越多,如同星河倒挂。 张世杰仰天长叹:“完了...” 王承恩跪在地上,喃喃自语:“这就是大明的命啊...” 刑场上,杨嘉谟的血还在流淌。 但他的笑容,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仿佛在说:我赢了。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又一个信使飞奔而来。 “大人!后金...出兵了!” 张世杰闭上眼睛,他知道,一切都晚了。 杨嘉谟的死,不是结束。 而是一场新的开始。 王承恩看着满城灯火:“这盘棋,我们输了。” 张世杰摇头:“不,这盘棋,从一开始就是输的。” 因为他们早已是大明的血脉,是这个帝国的根基。 砍不断,理还乱。 远处的灯火越来越多,照亮了整个夜空。 王承恩突然笑了:“杨大人说得对,这就是大明的命啊。” 张世杰看着地上的人头:“他赢了。” “不。”王承恩摇头,“是东林党赢了。” 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但这一次,已经没有人去理会了。 因为他们知道,那又是一个坏消息。 杨嘉谟的血已经干涸,但他的笑容依然鲜活。 就像东林党一样,永远不会消失。 因为他们,就是大明本身。 刑场上的风依然在吹,卷起一片落叶。 落在杨嘉谟的脸上,像是一个讽刺的面具。 王承恩叹息:“陛下,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只有满城的灯火在闪烁。 每一盏灯,都是一个叛变的信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