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别怕。”李婆婆抱着孙子走上前,“看,我们都没事了。你们还记得上个月的村宴吗?大家一起包饺子…” 一个金属村民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记…记得…那天下雪了…” 老方丈举起佛珠,轻声诵经。温暖的光芒再次笼罩地窖,唤醒沉睡的记忆。 张怀仁看着这一幕,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也许,这就是对抗金性的新方向。 村里的钟声响起,那是村民们重新敲响了祠堂的老钟。浑厚的钟声回荡在村子上空。 地窖里的金属村民们开始颤抖,他们的外壳出现裂痕,露出下面的血肉。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喊出亲人的名字。 老方丈的咒语声中混入了乡音,那是这片土地上世代相传的祝词。村民们跟着念诵,声音渐渐汇成一片。 张怀仁看向天空,发现乌云已经完全散去。阳光洒在村子里,照亮每一个角落。 地窖里最后一个金属村民终于恢复了人形。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谢谢…谢谢大师…” 老方丈将佛珠收入袖中:“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觉心,是他用生命告诉我们,救人之道在于唤醒人心。” 村民们开始收拾家园,打扫街道。金属的痕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泥土的芬芳。 “大师。”张怀仁突然说,“您看那边。”他指着村口的方向。 所有人都看过去。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似乎站着一个穿白衣的身影。那身影冲着众人笑了笑,转身消失在晨光中。 老方丈的眼中含泪:“傻徒弟,你放心去吧。为师已经明白了。” 村民们重新忙碌起来。有人挑水,有人劈柴,有人在院子里喂鸡。生活重新开始流动。 张怀仁看着这一切,突然说:“大师,我们是不是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老方丈点点头:“是啊。有时候,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摧毁,而是唤醒。” 村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信使策马而来:“大师!北边的村子也出现金化之症了!” 老方丈握紧佛珠:“准备出发吧。这次,我们带去的不是杀戮,而是希望。” 张怀仁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那是李婆婆的小孙子,在阳光下伸着小手,笑得天真烂漫。 “走吧。”老方丈说。这一次,他的脚步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村长李福德颤抖着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这井…自太祖年间就在这里了。” “每到月圆之夜,井底总传来奇怪的声响。”他指着井壁上模糊的刻痕,“这些文字,没人认得。” 一个佝偻的老妪拄着拐杖走来:“我爷爷说,当年修这口井时,挖出过人骨。后来…” 她话未说完,井水突然翻涌。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几只乌鸦盘旋着落在井沿。 “别说了!”村长厉声喝止,“有些事,不该说的。”他的目光闪烁,似乎在隐瞒什么。 老方丈蹲下身,用手指轻抚井壁上的刻痕:“这不是普通的符文…是血书。” 张怀仁掏出火折子,照亮井底。忽然,一缕银丝从水面升起,凝成人形。 “大人且看!”一个年轻村民指着井底,“那些…那些是不是…” 水面下隐约可见累累白骨,排列成某种诡异的图案。骨头上附着暗红色的苔藓。 老妪的拐杖突然掉进井中,激起一片涟漪。水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当年太祖平定天下后,在各地修建祭祀井。”村长低声说,“据说是为了…镇压什么。” 张怀仁取出罗盘,指针疯狂转动:“这井下面…似乎连通着什么地方。” 老方丈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我在经阁看过一卷残页,记载着太祖时期的一桩秘事。” “那时候,民间盛传有种邪术,能让死人重生。太祖下令严查,后来…” 井水突然剧烈翻腾,一股腥风扑面而来。几个村民连忙后退。 “大人小心!”张怀仁拔出佩刀,“水下有东西!” 一具具白骨从井底浮现,像是要攀上井壁。骨头上的暗红苔藓蠕动着,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老妪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是他们!他们回来了!” 村长一把抓住她:“闭嘴!你想害死所有人吗?” 张怀仁注意到井沿上刻着一行小字:“祭血镇邪,永世不得超生…” “原来如此。”老方丈叹息,“这不是普通的祭祀井,是太祖用来镇压邪术的法器。” 井水中浮现出一张人脸,面容扭曲,双眼血红。它张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它在说什么?”一个年轻村民战战兢兢地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