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这个消息准确的话,我准备现在就出发,将这个家伙抓起来。” “到时候,让他带到瑞达尼亚和泰莫利亚的战场,当众活剐了他,应该能够帮助泰莫利亚的军队,取得很大的优势吧。” 听到基里曼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要当众杀死一个国王,甚至要对国王处以酷刑,在场众人无不面面相觑,心中骇然。 倒是雅妲听的两眼冒光,笑嘻嘻的说道: “基里曼大师,如果你能够抓到拉多维德五世的话,恐怕就算我给你一个公爵爵位,父王也不会反对的。” 基里曼呵呵笑了一声,此时的他其实已经对于所谓的贵族爵位并不怎么在意了,甚至觉得地盘太大的话,还要花心思去管理,浪费自己变强的时间。 就像是自己的领地威伦,他至今都没有去过几次,对于那里芝麻绿豆点的税收,更是毫不在意。 特莉丝抿了抿嘴唇,用她那双又大又水灵的眼睛看着基里曼,然后说道: “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是我在诺维格瑞的术士朋友,紧急传过来的消息。” “他看到一群身穿重甲,力量和敏捷远超普通人的特殊军队,从下水道里冲出来,迅速击溃了城里的城卫兵。” “然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瑞达尼亚的军队就接管了整个诺维格瑞,封锁的城市。” “据市政厅的官员说,率领军队的正是拉多维德五世。” 基里曼听完点点头,然后对着王座之上的雅妲公主微微行礼,声音平静的说道: “既然这样,诸位,那我就去一趟诺维格瑞吧。” “如果拉多维德五世在那里,我会把他带回来。” “如果那个小乌龟又跑了的话,我会顺便击败瑞达尼亚的军队,重新解放诺维格瑞。” 说到这里,他对着雅妲公主和特莉丝微微一笑,态度好像就是出门收拾一条小狗一样,轻描淡写的说: “既然诺维格瑞这么重要,那么咱们泰莫利亚也应该准备好,去接收这座城市了。” ……………… 泰莫利亚王宫的会议结束后。 基里曼的身影很快穿越上百公里的距离,出现在贸易之城诺维格瑞诺的周围。 此时已经是夜晚时分,城外那片潮湿空气瞬间涌入鼻腔,那是庞塔尔河水、淤泥和军队营盘混杂的气味。 他站在一处地势略高的丘陵上,俯瞰着前方。 庞大的瑞达尼亚军营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营帐鳞次栉比,密密麻麻填满了目之所及的低洼地。 上万顶帐篷簇拥着篝火,火光星星点点,勾勒出营盘的轮廓。 巡逻队火把移动的光带在营区间划出规矩的路线,岗哨上士兵的身影如同标枪般挺直,重兵集结的肃杀之气,即使隔着距离也能清晰感受到。 相对于许多乌合之众的北方士兵,这些瑞达尼亚的军队,已经算是精锐军队了。 营地正中央,一个明显比其他帐篷大了数倍、装饰着瑞达尼亚雄狮旗帜的金色王帐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呵,倒是找了个好地方扎营。” 基里曼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他倒是真心希望小光头能够在这个帐篷里,免得他再浪费时间,去寻找这个小乌龟。 而眼前这两万多人的大军,以及营地里弥漫的戒备森严,在他眼中,与维吉玛街头等待被清扫的落叶并无本质区别。 他伸出右手,拿着一个古朴的哨子吹响:“托雷特。” 星光伴随着奇特的嘶鸣闪烁,灵马托雷特那闪烁着星辉的矫健身影凭空出现在他身边。 它亲昵地用头颅蹭了蹭主人的手臂,深紫色的眼眸望向远处的军营,没有一丝畏惧,只有跃跃欲试的奔腾之意。 “老朋友,又要辛苦你了。” 基里曼翻身骑上马背,动作流畅至极。他没有拔剑,反而意念一动,那把巨大、沉重、表面凹凸不平仿佛承载着群山与雷霆重量的葛瑞克王斧出现在手中。 冰冷的斧柄握在手心,一股磅礴而暴戾的能量瞬间涌入四肢百骸,激得他眼底泛起一丝摄人的金芒。 无需任何战术布置,无需任何遮掩行迹。强大的实力就是他的依仗,绝对的力量本身就是最霸道的宣告。 “驾!” 托雷特如离弦之箭般射出,载着它的主人从山丘上俯冲而下,直扑那片灯火通明的营盘! “敌袭——!” “什么人?!” “拦住他!” 营地外围的哨塔最先发现这无视一切、如同魔神般冲来的单人单骑,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夜空。 箭矢稀稀拉拉地射来,却根本追不上托雷特惊人的速度,射中了也只是在灵马周围,在昆恩护盾上荡漾起一丝涟漪,便无力坠地。 如今就算是床弩或者其他攻城器械,都很难击破他身上的昆恩护盾了,更何况只是零星的箭雨。 基里曼甚至连阿尔德法印都懒得用,托雷特载着他如狂暴的风暴直接撞飞了第一道脆弱的木质拒马和鹿砦,碎木乱飞!冲入营区! 杀戮,开始了! “伊格尼!” 基里曼单臂挥动葛瑞克王斧,另一只手随意向前一推。 炽烈如熔岩般的巨大扇形火焰凭空爆发,瞬间席卷前方数十米! 火焰并非普通的橘红,而是带着一种焚尽万物的白金色,所过之处,帐篷化作巨大的火炬,来不及躲闪的士兵连惨叫声都被淹没在爆燃的烈火中,空气中瞬间弥漫开皮肉焦糊的恶臭。 托雷特毫不停歇,在主人的驾驭下横冲直撞。基里曼手中的巨斧每次看似随意的挥动,都带起沉闷如雷的破空声。恐怖的重量在绝对力量的驱动下,根本不需要什么锋刃! 一队全副武装的重装枪兵排成枪阵冲来,试图用长枪森林阻挡这不可一世的闯入者。 “砰!”一声闷响。斧身只是简单地砸在最前排的几面塔盾和枪杆上。那些由厚实橡木包铁加固的精制塔盾,连同它们的主人,仿佛被攻城锤正面击中,瞬间扭曲、爆裂! 盾后的士兵连人带甲被砸得倒飞出去,胸腔塌陷,口中狂喷夹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撞倒身后一大片同袍,场面如同保龄球撞倒了球瓶,断折的长枪和碎裂的盾牌铁片四处乱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