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严肖元只看小神医搭着他手腕脉搏诊脉,久久不说话,以为自己这个病小神医无解,心头聚集的失望越来越大,心越来越沉。 太过紧张,以至他没有留意融入呼吸的药草清香。 严肖元自嘲一笑,“严某惭愧,此番为难小神医了,罢了,诊不出也无妨——” “嗯?”高椅上小姑娘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突然状似疑惑嗯了声,“老伯伯,你这里——” 她小手指向严肖元脑袋右后侧,“——这里是不是受过伤?这里的筋络堵了。” 严肖元一时没反应过来,须臾后眼眸缓缓张大。 严夫人心急得不行,忙不迭点头应声,喜道,“是是是!我家老爷年轻时曾被派任南州兴修水利,便是那时河岸塌方,老爷为救水利工人,被泥石砸中过脑袋!” “只是彼时伤势不算重,就是肿了一个包,随行大夫诊治过后说无大碍,老爷康复后我们就没再在意此事!小神医,难道是当时受伤留下隐患了?” “那、那可有得治?” 夫妻两人亦喜亦忧。 喜的是小神医竟然诊出了病灶所在! 忧的是脑袋里的伤如何治?筋络被堵,难道剖开脑袋疏堵不成? 那样的话人还能成活? 就在夫妻俩人心绪百转心乱如麻间,小姑娘取出银针在严肖元后脑淤堵处扎了下。 “好了,老伯伯,以后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会再晕倒啦!” 严肖元,“……” 严夫人,“……” 全程围观的萧必让及金多宝,“……” 玩呢? 扎一下就好了? 这么容易治,严尚书当木头人的几十年岂非白白遭罪,被庸医给耽误了? 百相咧嘴,真的好了。 她用小绿球把老伯伯脑袋里淤堵筋络的东西融化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