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沅沅坐在爸爸腿上,望着他含笑的眼睛,瘪瘪嘴又觉得尴尬,别扭的摸摸自己的鼻子。 “就为这事哭?” 陈嘉禾抱着孩子进屋,这小脑袋瓜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让人忽悠几下就信以为真了? “我没有哭,我只是眼睛在流水。” 沅沅吸吸鼻子,明白自己闹了笑话后,便不肯承认自己哭过。 “看那是什么?” 光线昏暗的里屋传来小鸡的啾啾声,陈嘉禾趁老母鸡啄食时偷偷抓了一只走。 “小鸡!爸爸你抓到的?好厉害!” 沅沅扭着身子从爸爸怀里跳下来, 上前去摸小鸡崽的脑袋,柔软的羽毛摸起来很舒服。 “玩一会儿就让它出去,老母鸡找不到该着急了。” 陈嘉禾嘱咐了两句,继续去院子里晾被单。 里屋里只剩下沅沅和小鸡,她往门口的地方看了一眼,快步跑到床边蹲下,脑袋探到床底仔细瞅了一遍,见床底什么都没有才放心。 陈婶婶说的是对的,莺莺姐姐的推测都是假的,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小娃娃。 小家伙在家玩了一小会儿,就捧着小鸡出去,让它去找自己的妈妈,不然鸡妈妈会担心。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地里的小麦由绿转黄,金色的麦浪随风摇晃。 天气也逐渐炎热起来,村里人也开始新一轮的劳作和收获。 陈家分的地虽然少,但就陈嘉禾一个人干活还是累的够呛。 他穿着洗的发旧的黑色背心,挥舞着镰刀在地里割小麦,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其他麦田里至少都有两口人,一个人在前面割小麦,一个人负责在后面把小麦扎成捆挑回家。 年年陈家的地都收割的比别人家慢。 “爸爸,我来给你送水啦!” 沅沅捧着茶缸顺着小路来田里看爸爸,大中午的太阳晒的人睁不开眼睛。 “这么大的太阳在家待着。” 陈嘉禾直起腰捶了捶,长时间弓着割麦子,整个腰都又酸又痛。 “爸爸,你多喝点水,我来帮你一起干活。” 沅沅见乐乐和莺莺都在帮家里送水送饭,所以特地舀了水来给爸爸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