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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向晚蹙了蹙眉头，瞪他。

    他就那么看着她，任是她把眼珠子瞪出来，估计他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苏向晚轻叹一声，作罢：“你之前说和赵欣宁签了协议，她若是把协议曝光怎么办？”

    慕北霆淡淡道：“协议在我手里。”

    “恩？”苏向晚不解。

    他微垂着眸子看她：“两份都在我手里。”

    苏向晚愣住：“为…为什么？赵欣宁没要协议？”

    “你这是霸王条款啊？”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她自己愿意。”

    苏向晚乖乖闭嘴。

    慕北霆轻哼一声，他才不会把把柄留在别人手里。

    苏向晚低着脑袋沉默了一会，抬眸认真的看向他：“慕北霆。”

    “恩？”

    “你真缺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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