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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就是…随便玩玩。”顾清雅含糊不清的开口。

    闻言，陆枭也没再问，视线透过茶几上的酒杯，眸色深了几分。

    顾清雅坐在他身边，少见的觉得有些冷场和尴尬了。

    她原本以为，陆枭这样的人在，便永远也不会冷场和尴尬。

    可如今，她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说起。

    顾清雅像是有点醉了，扶了扶脑袋轻声道：“姐姐一直都很优秀，不像是我，什么也做不好，我可能就是个累赘吧，如果不是一直带着我，她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陆枭抬眸扫了一眼，身侧的女人微低着头，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有几分泫然欲泣之感。

    “陆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没有姐姐漂亮…也没有姐姐身材好，就连学习和成绩也都比不上姐姐，你说，我为什么这么没用？”顾清雅轻声啜泣着开口，像是十分自责又受伤。

    陆枭有些玩味的笑了：“人么，还是要有自知之明，就像地上的乌鸦本来活的挺好，你若非要和天上的凤凰比，那自然是比不了的。”

    顾清雅愣了愣，显然没想到陆枭竟然会说出这样直白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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