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碎片我是当着王医生的面收的,他可以替我作证,收的时候就是一滴血都没沾过的。 既然碎片上没有一点血迹,可是这位周如桦同志却接二连三的痛昏晕到需要抢救的地步,我就一直很好奇,她这伤是咋来的。” 陆满月笑着看着周如桦,眼意却没及到眼底。 “周如桦同志,请你解释一下吧。” 杨雪花第一时间就是反驳,她的声音尖利,“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扎了人这碎片上没血,肯定是你们自己抹干净了。 我家桦儿的伤是记录在案的,作不了假的。 你别东拉西扯的想推脱责任。” 周如桦突然红着眼圈泪眼盈盈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唇颤抖着,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旁边的人又有些同情她了。 “这中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啊,我看这周同志,好像也不像是会冤枉人讹钱的主啊。” “当面对质,有误会直接说清楚道明白啊,一个字也不说光知道装可怜,有什么用呢? 今天,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来说,非把这事说个清楚明白不可。 周如桦,你说我说得对么?”陆满月可不会同情周如桦。 为了她这莫须有的伤,为了那一百块,祝艳被人盯上毁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她以后就永远是个傻子。 周如桦要靠两滴猫尿水就企图蒙混过关。 绝对不可能! “哦,其实后来,我怕出错,还亲自询问了给周同志缝合的医生。周同志,你知道医生怎么说么?”陆满月故意把话头抛给了周如桦。 铁证如山,陆满月也问过了医生,势必知道了诊断结果。 诊断书周如桦自己心知肚明,上头的伤情写的是割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