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靳承川长卷的睫毛全是水珠,虚弱的轻轻眨着,没什么神采的视线落到老爷子身上,嘶哑的嗓子吃力的唤了声:“爷爷。” “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 靳商跺了下龙头拐杖,隐有不满,不怒自威,“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闹绝食,你从小养在老子膝下,怎么半点没学老子的优点,非要学你父亲当情种,” “如此不堪重用,我怎么能放心将来把整个靳家交给你。” 靳承川除了咳嗽,便是沉默。 孙秋雅赶紧道:“爸,时间会冲淡一切,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等他伤心完,迟早会慢慢淡忘,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提及虞柔,靳承川终于有点不一样的表情,忍着咳嗽回:“我不会忘记她,死都不会。” 老爷子更生气了,苍老的脸庞阴沉得厉害,“你父亲生前,为了一个野女人,让你妈流了多少泪,你就一点不心疼你妈妈?他为了跟小三私奔,被我抓回来,把腿打断后才肯消停,你执迷不悟,是想跟你父亲一个下场?” 靳承川没什么反应,丝毫无惧似的。 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得老爷子越想越气,当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些年我老了,对你的教育,要仁慈不少,看来还是得让你吃个狠教训,才能记住疼。” “来人,拿家法来。” 家法被从靳家老宅,特意带到靳承川的私人别墅,自从知道他背着自己养过情人,老爷子憋了一肚子火,早就想揍他了。 保镖恭恭敬敬地捧着长条锦盒进来。 孙秋雅吓到了,哭着求饶,“爸,不可以啊,当年您一顿家法,失手打断了储昌的腿,这件事您也懊悔了几十年,如今您是要悲剧再重演到承川身上吗?” 老爷子沉着脸不说话,但明显因为孙雅秋的话,有些触动。 孙雅秋:“承川不是储昌那种心软的性子,您还曾夸他跟您年轻时杀伐果断的样子最像,这么多年来,您只对承川动过一次家法,那次您也很心疼不是吗?人难免会犯错,您再给承川一次机会,我相信他会想通的。” 唯一那次动家法,是靳承川少年时的叛逆期,搞离家出走,结果被保镖逮回去,靳老爷子气得把他按在祠堂里揍,打得七八天下不来床,过后就打乖了。 老爷子叹息一声,也有点舍不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