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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在美术馆里看画，顾又礼喜欢油画，白泽芝喜欢国画，两人边看边小声议论。

    顾又礼指着一幅水墨画说：“你看这只鹤的小眼神。”

    “这是一只叛逆期的鹤。”白泽芝下了结论。

    这幅中国画旁边就是一副书法作品，白泽芝说：“哎，有几个字很像你写的字，特别是这个‘军’字和这个‘远’字，是不是？”

    顾又礼跟着仔细看了看说：“的确很像。这不就是我写的吗？什么时候流落民间了！”

    两人又来到一副新锐画家的人物油画面前，白泽芝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忍不住说：“这人物画得可真丑。艺术首先不是应该是美的吗？这也太丑怪了，欣赏不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画美的容易啊，但是出不了彩。这么多人都在画画，画得好的人多了，成名的能有几个？创造自己的风格哪有那么容易，所以怪丑可以出位啊，你们要是说不好，就说你们不懂艺术，嘿嘿。”

    “好吧。我还是喜欢国画，国画远看近看都好看。油画适合远看，近看都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白泽芝说。

    “也有超写实的油画，画布很细腻，你看，这幅就是。”顾又礼把白泽芝拉到一幅静物油画面前，“你看，颗粒看不出来，超细腻的。”

    “像照片一样。”白泽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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