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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讽刺啊。

    抬步离开，哲别匿于袖间的双拳不停地颤抖。

    至于司荼，她命人将合刺察儿等人松绑时，却听到他嘲讽的质问，

    不过短短几个字，可司荼说起来时，却好似用了所有的力气。

    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她的面前，可这一幕，落在哲别眼中极为刺眼。

    原来是……，出于愧疚啊。

    “所以你对我的好，都只是出于愧疚是吗？”

    “哲别，先回去，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

    “九殿下莫不是在扰乱规矩？”

    狠狠地将弓箭掷于司荼脚下，哲别说什么都要将合刺察儿等人救下来。

    哲别低垂着头，笑声从胸腔中传来，凄厉又令人心疼。

    “三、三殿下？”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司荼没有阻止，而哲别也应声回头。

    “末将的确是按照您的命令，放剩余的察哈尔人回归草原。”

    就算是使尽下作手段，却还是想要与她靠得更近一些。

    骏马飞驰于街道，司荼疾挥着马鞭，不多时就到了李府。

    哲别紧盯着她，眸中翻滚着滔天的恨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说！”

    梁祯见她脸色苍白，站出身来，将哲别大力扯到一边。

    “你们将军呢？”

    既然她已得军功，察哈尔的一切不如都忘个干净彻底。

    他就算再傻，也该明白此刻她的躲闪之意。

    哲别脚步顿住，空洞的眼神看着她，嗤笑道，

    “那作为大周三殿下的你，能吗？”

    “我骑马而来，喏，借你了。”

    “可那场战争让察哈尔部的人口锐减，只剩下老弱妇孺。”

    “眼见着快要过冬，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卖给牙子，以换取粮食让部族的女人孩子活下去。”

    司荼收回鞭子，指尖紧紧扣在掌心，咬牙道，

    “本宫自回来后，就让朝廷以援助的名义施捐粮草和衣物，这些东西都去哪了？”

    “殿下心里，不都该清楚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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