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于我?” 见她大步流星地向外走,东澜景急急重复。 “无可奉告。” 荣夕冷冷丢下一句,十分嫌弃地看了看手中的靴子。 人家报恩都是金银珠宝良田铺子啥的,这人倒好,拿只靴子来恶心她。还真亏得他拿得出手,也不嫌寒碜。 “我叫东澜景。如若日后有事,姑娘可以带着信物来景王府找我。” 也许是风声太大,也许是因为隔得太远,最后这一句,并没有得到荣夕的回复。 随着时间的消逝,一晃眼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荣夕的生活与往昔无异,整日的不务正业,乞丐堆里打滚。 人家绣花,她练剑。 人家弹琴,她还是在练剑。 人家舞文弄墨,一成不变的,她依旧在练剑。 不是练剑,就是带着一堆小乞丐打家劫舍,专门干些劫富济贫的勾当。 当然,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时是蒙着脸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