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积压千年的情煞不是开玩笑的,以王牧的身体,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尤其是情煞入体后,识海的混元仙婴也开始战栗起来,似要化神出体,扑向两人。 “加点!” “修炼无极宝典!” 王牧深吸口气,这情煞果然很强,瞬间就击穿了自己的意志。 同时,一直无法下定决心修炼无极宝典的王牧,也在这情煞的冲击下,果断无比的开启修炼。 运转法诀的瞬间。 这便是他的打算! 以极乐逍遥图,吸收慕红鸢的情煞,然后借助情煞冲击道心意志,开始修炼无极宝典! 跨过这道坎! 只见体内剩余的三大灵窍,其中一个如逆行运转般,先将体内的四时阴阳掌吸来的阴阳气息尽数吞灭殆尽。 掠夺! 灵窍如星河逆转,宛如一张大网,将所有能量一网打尽,流转于灵窍之中。 无极宝典就是如此霸道的一种功法。 便是那滔滔如长河般的情煞,也悉数被吸入灵窍中! 只是,相比于慕红鸢身上溢出的情煞,这只是九牛一毛。 可这无极魔典厉害就厉害在,它就不怕你多。 王牧掌如幻影,速度更快了,那灵窍贪恋无比,好似想要得到更多的情煞,似能控制人心一般,催动着王牧再快一点。 “不行,这么下去…”王牧深吸口气,“这无极宝典怕是要将一切都吸干净…而且受到情煞影响…我等会若是不受控制,对她们施展极乐逍遥图,她们的修为都会被我吸收掉…” “短时间内,我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吸收的力量…那可是登仙…” “要离开此地…” 王牧脸色赤红,意志不断承受着冲击。 看着慕红鸢脸色渐渐恢复几分,她的情煞,应该被自己吸收了许多了… 不多时,王牧的勐的一松手,全身通体赤红,如煮熟的大虾。 “走了!” 王牧扫了两人一眼,似想到什么,看着此时正在恢复的两人,直接将两人叠在一起。 两只手掌,各给了一巴掌,算作离开时最后的教训。 随后,王牧直接御剑而起,飞出此地。 赶紧熘! 熘得越远越好! —— 也不知过了多久。 木屋中。 两人幽幽醒来,双眸相对。 这一刹那间,复杂,羞怒,锋芒,躲闪…诸般神情一闪即逝。 似都能察觉到双方的那种微妙心理。 两人默不作声,没有挑衅,没有争斗,只是双方冷冷看了后者一眼。 登仙强者的恢复速度很快。 两人虽然差点把天都打破了,确实是动了真格的。 可惜… 怎料,被某人钻了空子,踩在了头上。 元婴欺登仙。 若是让外界知道了,怕不知道要惊掉九洲多少修士的下巴… 忽的。 天外一声雷鸣作响。 慕红鸢脸色微微一变,心底泛起一股异样。 那是雷劫欲来的感应。 没错,她感觉,自己应该快渡劫了。 然而此时心中想的,却是刚才那个坏东西… 情煞一退,雷劫将来。 虽然,自己体内还有不少情煞,但相比于之前镇压的,已经不值一提了。 少说去了十之六七。 对于她而言,哪怕是少了一分,就足够做很多事情了,发挥出更强的实力了。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慕红鸢只觉浑身通透舒爽,就是后面火辣辣的… 当然了,那般感觉对她的肉身而言,恢复也只转瞬间的事情,只是…那种感觉带来的回忆,却如何也磨灭不掉。 “他去了何处?”过了许久,还是慕红鸢率先开口,“我知道你有那双生法宝,能感知到他的具体位置…” 燕女侠冷冷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吸收了我太多的情煞…”慕红鸢低声道,“以他的境界,根本承受不住…要快点找到他,否则…” 想到这,虽然刚才心中确实很想将那坏东西禁锢起来,好好抽打教训一番… 但想到那坏东西为了帮自己,趁此机会直接将情煞一股脑吸了过去…心中又有着说不出的甘甜滋味。 不管,他是什么境界,似乎总能如当年一般,找到法子帮自己… 真是命都不要了。 “感知不出。”燕女侠走出木屋,“你那情煞太强,已经混乱了他的元神,法宝与元神相连,无法感知出。” 慕红鸢一怔。 “你顾好你自己。” 燕女侠冷冷道,说完便化作一道剑光飞去。 慕红鸢柳眉倒竖,心中思索一阵,也化作一道红光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向天际… —— “不行,情煞太强了…必须找个地方,将自己制住…才好修行无极宝典…” “否则,无极魔体没修炼出来,怕死直接被情煞给击溃了…” 王牧朝着灵洲的方向迅速飞去。 每过一处,天地间的灵气顷刻间被吞灭一空。 这无极宝典运转起来,过于霸道。 好在如今大部分都是吸收了情煞,运转于灵窍中,对外界还没有很强的掠夺性。 “去封神山…” “封神山中的海牢,把自己关一阵…那地方正好还是碧游的地盘…” “而且,那只偷渡的仙兽,仙云鲲也在灵洲一代…” 王牧一边抑制体内的情煞,一边迅如朝着灵洲飞去。 至于慕红鸢和燕女侠…咳咳,如今估计正在气头上,自己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可惜了,走时没有用水影符留个纪念…” 王牧心道。 摇了摇摇头,排出心中的杂念,或是因为情煞太强了,连带着脚下的碧血剑,都嗡鸣不断… 】 影响到了法宝。 每时每刻,都有种憋不住了的感觉。 “慕妖女修行千年,这情煞至少数百年…这一天就跟煎熬似的…” 王牧感叹一声,回想之前看到慕妖女修行的经历,远没有那么简单。 个中困难,不是看就能看出来的。 就如同她们看自己的幻境,看到的也只是游戏中当年的经历,而自己本人的感受,只有自己才知晓… 她们的修炼,也是一样。 无论这千年过的怎样,有多难,也只有她们自己才知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