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嗯。” 她看着被摔进草坪的男人,声音微颤:“那他怎么办?” 陆砚修并不看那猥琐的男人,而是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 “放心,他等会儿就有人来处理。” - 苏倾遥的酒是彻底醒了。 她乖乖地坐在陆砚修家客厅的沙发上,见他拿着医药箱蹲在地上。 她伸手,“陆总,我自己来吧。” “别动。” 温热的呼吸吹了吹她的伤口。 苏倾遥垂眸,只见陆砚修半跪在自己的腿间,冷白的指骨间夹着沾着酒精的棉签,小心擦拭着她的伤口。 苏倾遥其实没那么怕疼。 孩子都生过了,这点小磕小碰的,能有多疼呢。 但陆砚修依然我行我素的,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苏倾遥心中感觉到别样的情绪。 曾经自己还是孩子牙牙学语的时候,也曾经被父亲这般捧在手心照顾过。 “陆总,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兴许是喝了点酒,她变得比平时胆子大了点,“很久没人这样给我擦过药了。” “上一次,还是我父亲没过世的时候。” 陆砚修掀开一只眼皮,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旋即继续低头处理。 五分钟后,他扔丢棉签。 “好了。” “谢谢。”苏倾遥道谢。 她发现自己对自己老板说得最多的,居然是谢谢。 陆砚修似笑非笑地弯腰收拾医药箱,“只有口头谢吗?” 苏倾遥怔了怔,小心翼翼试探着问:“当然不是。我给你送个小礼物,可以吗?” 陆砚修勾了勾唇,语调上扬,“可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