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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凛：“……”

    有被恶心到。

    李露娜发现自己恢复了原样，更是大受刺激。激动之下，她甚至忘了自己的打算，怨毒地瞪了姜芷莹一眼。

    姜芷莹直接隔空给了她一巴掌。

    “啪！”

    李露娜被打歪了脸。

    姜芷莹冷笑：“你那是什么眼神？恨我撕开了你的假面？还是恨我破了你的邪术？”

    她可不是某些小说里那种骂不还口的“高冷”女主角，非得让对方瞪上好几回，咒骂完了才动手。

    她这人心眼儿小，脾气还大，就是受不得这份窝囊气！

    李露娜气得咬牙，然而迎上姜芷莹冰冷的眼神，她突然就感到了彻骨的冷意。

    仿佛坠入万年冰窟之中，连骨髓都被冻住了，让她浑身忍不住哆嗦，心底生出无尽的恐惧。

    这一瞬间，她突然就有些后悔。

    当初为什么要来龙国？

    为什么要来龙京？

    为什么要跟姜芷莹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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