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哑铃铛 她在这片海域漂泊许久-《荒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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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带动喉结的起伏,  紧紧贴着钟弥的掌心,好似真有幻觉,他是她到手的猎物。
    她手指摸索着,  攀登他脖颈处的高峰。
    人体凸出的部分,有些是性征,  有些隐喻着性征。
    男人喉骨在她软热的指腹磨动,颈侧的脉搏,  浓郁的体息,  都叫她弯下的腰直不起来,纤细手臂绕到宽肩后,藤蔓一样与他相缠。
    即使他今夜不喝酒,她也要渡一些酒气给他。
    仿佛标记,这是她的领地。
    平时前戏都是他一力撑起的主场,  那双修长的手,  骨感分明,不仅有视觉上的艺术性,还以她的身体做琴,  擅弹艳曲。
    而今夜,  玉山不颓,  人不醉,他的投入和配合都点到为止,  仿佛只是纵容着她不得章法地胡来。
    柔软的裙摆在车座上散得很开,  裙下的大手只攥在腿根便不动了,时不时用一下力,  好似蹂/躏住一把弦。
    那把琴紧绷得厉害,  无人抚弄,  也有欲铮铮自鸣,  好似体内幽谷起吟诗作曲的兴,有一段高山流水着急流泻出来。
    偏偏琴师不作为。
    钟弥咬他下唇,又舍不得咬重,徒留勾缠的银丝断,分开些距离,看着他,闪烁的眸子幽幽怨怨。
    车里没开灯,这处京郊园林地理位置上已然够偏,也不是食客盈门的排挡,走的就是清烟冷火一位难求的预约制。
    夜里的停车场,人车来往更是稀少。
    梧桐做庇,只有昏薄的光渗进来,但钟弥仍能瞧见,沈弗峥唇颊有淡淡一抹笑,对她不好言明的怨念,只瞧着,不语。
    钟弥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猝不及防,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位抬高,她原本分开曲跪的腿,在这个动静下,不自禁要伸开一些来配合。
    裙下立时增出的空处,不打招呼被造访,连脱的过程都没有。
    修长的两指并着,从一层薄软丝质旁按进。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钟弥拧住眉心,下意识想逃,人一窜,脑袋撞到车顶。她垂下脑袋,低低痛叫了一声。
    他结束一场虚张声势,手指也好似一位君子,款款离开:“这车里太小了,上位就是这样,你会不舒服。”
    有弹性的薄丝织物弹回去,已有潮迹。
    钟弥下意识紧缩小腹,上头痛得结实,下头是空空的虚浮。
    沈弗峥勾她的腰,让她重新坐回做自己腿上,温声问她刚刚撞到哪儿了。
    钟弥脸颊浮上醉态绯红,眼睛朦朦的,人瞧着委屈,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
    男人的大手取代上去,叫钟弥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指插进发间,轻轻替她揉刚刚撞痛的地方。另一只手雨露均沾也没闲着,重归裙底。
    贴着方才的一点湿,轻拢慢捻,直到这曲高山引流水,叫她满意。
    路上堵了一会儿车,回家的路程消磨更多时间。
    她在满足后有点嗜睡,加之厚重的酒劲钻上来,人发热,脑子发晕,吹着夜风觉得好舒服。
    除了裙底的一片黏湿还没还来得及收拾,她巴不得就这么蜷着腿,在沈弗峥的副驾驶睡去。
    途中,她借与路灯频频擦身形成的片片昏金柔光,偷偷望沈弗峥静默的侧脸,目光顺他手臂,也去看他握方向盘的手指。
    然后不自然地扭开视线,肩上拢着他的外套,伏在车窗边。
    车河夜海,金粉尘寰。
    她枕着手臂,眯眼吹风,感觉自己不会醒了。
    她说累,从停车场坐电梯上楼这截路都不肯亲自走,沈弗峥来副驾驶抱她,将修直的脖颈给她搂。
    钟弥依恋地贴上去蹭蹭,隐隐嗅到情/欲味道。
    沈弗峥把她丢到柔软大床上,她闭着眼,浑身散热又软绵绵的,两臂朝前伸,连姿势都懒得换一个。
    稍缓了缓,她听到“咚”的一声。
    往床头看,一只银表被扔在床头灯下。
    她和这表有点过节。
    刚刚在车上,光滑坚硬的金属贴着她腿部皮肤,频频刮蹭,直到冰凉机械蕴透她隐秘的体温。
    她枯水小鱼一样在他手里一下下抽搐时,它占据沈弗峥手的另一部分,表针也一下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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