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突然,司徒思诗停驻了脚步,对秦宣说道:“若是酒家换了个主人,为了招揽生意,些许新奇的,引人注目的事情,或许就是合情合理的存在!” 秦宣拿起桌边凉透的茶水,猛灌了自己一口,舒畅的喘了一口气,说道:“只是,这酒家的主人,却不能是和我们相关的人呀!” 司徒思诗轻盈的落在在桌前的椅子上,她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人却又要是和风月楼相熟的人!” 秦宣拿起灰白的方旗,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说道:“东风吹马耳,不动声色!” 司徒思诗微微一笑,说道:“濠水桥上观鱼,从容不迫!” 司徒思诗和秦宣极有默契齐声说道:“从农!” 事实上,从农确实是一个极佳的人选,帮助他们去联系司辰。 万水国之从农,虽是个泼皮,却是个有道义的泼皮。 从农是个生意人,只是他的生意却和普通人的生意有所不同! 从农不卖商品,卖的却是自己! 凡是出得起从农心仪的价格的人,从农便会答应为他做一件出价人要求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 据说,曾经从农的仇家,因为修武境在从农之下,打不过从农,只好花钱解恨! 从农的仇家斥巨资买从农,绕着汇宝城跪地膝行三圈,以此来侮辱从农。 从农欣然答应,整个万水国的人,都瞧见从农,欢天喜地的在汇宝城中,跪地膝行! 从农的仇家花巨资,未能让从农受到屈辱。反倒,后来有人斥重金买凶杀从农的仇家,从农喜不自胜的接了佣金,毫不犹豫的杀了花钱让他跪地膝行的人! 从农爱财,却是守诺之人! 东风吹马耳,不动声色! 濠水桥上观鱼,从容不迫! 说的正是从农! 而且,从农时常出入风月楼,风月楼中的人,绝对不会怀疑一个泼皮的意图,使他们楼中囚禁之人! 司徒思诗秘密的找到了从农,从农听说是让他秘密的经营一家酒馆,而目的是为了超越辰龙酒楼的出酒量! 从农思虑片刻,觉得十分有意思,便显然答应了! 在从农的双手想要抱走桌上的黄金的时候,司徒思诗却突然按住桌上的黄金,温和的笑着,对从农说道:“从农先生,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 从农紧紧的拽着包裹着黄金的布包,生怕司徒思诗中途反悔,嬉皮笑脸的说道:“司徒小姐,好说!好说!” 司徒思诗紧紧的按着包裹着黄金的布包,丝毫不让从农拉动自己手掌之下的布包,同样嬉笑着说道:“我希望,从农先生一定要尽心尽力的为我经营好酒馆!” 从农赌咒发誓的说道:“一定,一定,必然让司徒小姐日进斗金!” 从农又试图拉动司徒思诗手掌之下,包裹着黄金的布包,而司徒思诗却依旧不放手! 从农略有些愤怒的看着司徒思诗,怒气冲冲的说道:“司徒小姐,你到底有没有诚心来我这儿做生意!” 司徒思诗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有啦!不过我还有一事想要拜托从农先生!” 从农顿时觉得乏味,他砸吧砸吧嘴巴,负气的松开原本紧握着包裹着黄金的布包,不客气的说道:“要求可不是随便提的啊!你若是为难我,这生意,咱们可以不做!” 司徒思诗浅浅一笑,从农虽然放出狠话,但是他的目光依旧紧紧的追随着司徒思诗手掌之下包裹着黄金的布包! 司徒思诗赔笑着说道:“从农先生,莫恼!我自然是带着十足的诚心来找你做生意!只是,你也是了解我那顽固不化的爷爷的,若是他知道我……” 司徒思诗故意停顿不语,从农立即心领神会。 从农豪气的说道:“司徒小姐,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雇佣我的事情,说出去!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司徒思诗看着从农指指自己,又指指她,再指指天,最后指指地的动作,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十分大方的将黄金推到从农的面前,说道:“一言为定!” 从农看着包裹之中的黄金,哈哈大笑,就差点流出哈喇子! 他一边抚摸着黄金,一边对司徒思诗说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很快,整个汇宝城的人,都知道风月楼对面的酒家换了主人,而主人正是风月楼的常客——从农! 人人都调侃从农爱美人,便要在美人的对面开酒楼,荒诞的很! 司辰看着风月楼新开的酒家,挂起的骚包的酒旗,顿时啼笑皆非! 这样的手笔,让他不由得想起了秦宣! 那酒旗之上,写的却不是一个“酒”字,偏偏画了“檐外一声啼鸟,报知花柳平安”! 司辰打量着那灰白的方旗,方旗之上屋檐的角落,是一只灵动的黄鹂,飞舞着翅膀,并有葱葱小草,点点星花,斜风吹杨柳。 司辰对于酒旗的评价却是——确实好看! 不过三日,司辰发现对面酒楼的酒旗又换了! 这回,酒旗之上,画的是一个精致的画舫,画舫之上挂着酒旗,其上站着一男一女,共赏明月。 司辰摸着下巴,心道:这难道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即使相隔千里,也能共赏天上的明月? 司辰细细的看着对面酒楼挂的酒旗,突然震惊不已,那酒旗之上所绘的画舫,画舫之上的红色灯笼上就有个细微的“仙”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