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了航程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仍旧在床上辗转反侧……月光从舷窗外照进来,整个屋子铺满了一层银色,亮堂堂的让我更加没有睡意。而他那张脸,他这两天的‘消失’,以及和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更是在我脑海里跑了成千上百遍了,折腾的我头昏脑涨。 终于,我下定决心坐了起来,披上外套,出了门。 游客们大都进入了梦乡,外边一派静寂。我兜兜转转了十几分钟来到韦连恒的门口,不轻不重的敲门……其实也没抱什么期望,毕竟三更半夜了,他睡着了很正常。 可让我为之一振的是,门很快开了,他探出半个脑袋来。发现是我,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冷冷淡淡的瞧我一眼,转身进屋了,为我留着半开的门。 他住的是邮轮上最顶级的总统套房,有房间有客厅有阳台,有最好的观海视野,室内装修超级豪华,一般的游客还真的买不起这个档次的船票。 “你也没睡?”我毫不拘束的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坐下来,见到了他的人,心头一下敞亮起来。 “……来这儿做什么?”他环抱着双手,随意坐在我对面椅子的把手上,姿态始终是高冷的,陌生了好多,好像不认识我了。 “来你房间陪你一起看月光啊,你瞧今晚的月色,是不是很浪漫?”尽管已经感到他的排斥,可我在他面前还是不改那份轻佻和潇洒。 他盯了我半晌,然后才幽幽开口,“白深深,你是不是经常三更半夜去敲男人的房门,就像今晚?” “……”我心头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他真的和前几天不一样了,他看我的眼神里早没了半点柔情,满满的都是冷漠、鄙夷、不屑……怎么了? “呵,”我被他的话刺到,咬了咬唇,故作无所谓的嘲弄道,“也不是经常啊,我也分人的,要不看你住着邮轮上最好的房间,手上戴着块江诗丹顿,一身的阿玛尼,我可没兴趣来敲你的房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