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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老头见唐婉目露谴责，很不得劲：“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玄关，给她讲讲师祖的话，让她明明理！”

    玄关老老实实道：“祖师爷说酒能伤身，亦能养生，酗酒伤身没有好处，但适量饮酒有利于健康。每天喝一杯酒，能让人舒筋活络，洗髓伐骨，提神养气，还能排除人体内的有害物质，预防疾病。我师门一派皆以此养生，代代长寿。”

    唐婉听得哑口无言，瞪了甘老道一眼！

    甘老道乐呵呵地笑了：“说吧，你今天来干什么？还有，总不能每次见你都叫姑娘吧，你叫什么名字？”

    唐婉一屁股坐到摊位前的椅子上，吐出两个字：“算命！”

    “来，坐到后面来，你这样还有客人来？这样能算？”甘老道老神在在地说。

    唐婉依言站起来将玄关的位子占了，坐到甘老道身后，她今日是来学，不是给自己算，遇到熟人当然更加方便。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唐婉。”

    甘老道满意了，悠闲地喝着酒，待喝足了，将葫芦递给玄关，玄关拿着葫芦喝起来。

    几人坐等客人上门。

    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有客人上门。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庄稼人，身材高大，骨骼突出，身上精瘦，没有什么肉，面带菜色，一脸愁苦，穿着一条青灰色的褂子，看着就是穷苦的人。

    “道长，我只有三文钱，能不能算一卦？”他窘迫地扣着衣角，低着头，满脸通红。他知道算卦最少要五文，可是他实在没钱，没有办法，事情很急，再不解决就更难了。

    “你今日运气好，贫道每日第一卦都只收三文钱。”甘老道伸出手，男人会意地将钱放到他手上。

    “你叫什么？”

    “谢大壮。”

    “家住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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