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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雯雯看着被撕碎的人类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没用瞳孔的她就像一句傀儡，可魔天使很清楚这个傀儡正是半个真实的司雯雯。

    手臂撕碎人类后并没有停止，它们开始对周围任何能触及的东西进行破坏，装饰，墙壁，地板，它们疯狂破坏直到什么都整个湿婆神庙完全消失，这在印度被称为信仰战争，自古以来印度的神持续进行着如此游戏，哪怕是现代也没有停过。

    “信仰战争吧？”

    “是的，这只不过是为我们展示某种涵义，尤其是对我。”

    “涵义？”

    “你知道吗？明剑的人格负面情绪非常薄弱并不是没有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就算是创造出的人格也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完美的，但如果被这个东西分离出负面情绪不在十天内进行再次合并会永远失去负面情绪，不论如何都不会再有…”

    “恩，我知道，不过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那样还算是个人？”

    “可你长着翅膀不还是人吗？”

    “……”

    “不会伤心不会哭泣不会痛苦…吗？”

    “你不会喜欢那样，那根本就不是人。”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有一件事必须依照约定。”

    “我知道。”

    “别跨过了那条线，你会再一次陷进去的。”

    “恩，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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