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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关于白楚妍的事情上，算是谁人都比不过，哪怕有天塌的大事也得以她在先。

    洛瑾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越发感到心中谜团重重。

    白皙滑嫩的脚掌被顾堂舟捧在手中，感受到温水顺着脚背滑落而下，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小舟……”

    洛瑾喉头发堵，终于是按捺不住，她想要为自己证明，也想要问问他说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顾堂舟低头认真替她清洗双脚，神情有着一如往常的平和。

    “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

    他今天本就打算请老爷子来家里，也是没想到顾清菡竟然会率先到来找茬。

    在决心将孩子留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暗中布好全局，今天的事情只是计划中的一环。

    至于白楚妍……

    多年前的愧疚一直在心里弥散不去，他可以骄纵她，但也仅仅于此。

    洛瑾知道自己不用再多说什么，顾堂舟的态度就已经证明一切。

    她鼻头酸软发涩，总是莫名想起他对老爷子所说的那句话。

    洛瑾今天狠狠吐过一回，为此又特意去洗过澡。

    顾堂舟在浴室门口安静等着，生怕像上次一样她再莫名昏倒过去。

    刚出浴室立刻就被柔软包裹住，顾堂舟耐心细致地替她擦拭身子，温柔到好似在对待珍宝。

    被扶着躺回到床上，洛瑾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安详。

    她本以为这次会再次睡好觉，可私心里却觉得今天的承诺是虚无，待到顾堂舟带着满身清爽躺回到身侧，洛瑾依旧未能睡过去。

    她微微闭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绵长。

    顾堂舟轻搂着她，却不敢手臂触碰到她的小腹处，没过多久就将手松开眯眼睡去。

    洛瑾睁开眼看见一室的昏黄灯光，她又失眠了。

    自己该不该相信他，又能不能被保住？各方面的顾虑涌上来，洛瑾辗转反侧半夜都没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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